3. 回到起點
- WCCM Hong Kong
- 2015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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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過「山頂」之後,現在是時候回到集市當中了。
讓我們重溫一下, 若望邁恩在他的著作中講述沙漠教父教母們如何啟發了他。
在第4世紀,許多基督徒移至埃及沙漠,目的是要在那裡度一種真正虔誠的基督徒生活。這主要是對基督宗教發現自己成為國教之後的情形的一種反應。當君士坦丁在梅爾維安·布里奇戰役中歸依後,他於313年宣布對基督宗教信仰施行寬容政策,並隨後在325年支持尼西亞大公會議的成果,在接下來的幾十年中,信奉基督宗教的人數從3百萬上升至3千萬。成為一名基督徒變得非常有利,因為君士坦丁投入資金建造教堂並為主教們提供財務支持,這一事實改變了早期教會的整個品質。金口聖若望在其厄弗所書的講道中頗有力地表達了對此變化的沮喪:「數不清危害的瘟疫蔓延到了教會。首要職位成為可以買賣的。過度的財富,巨大的權力和奢侈正在破壞教會的誠信。」不僅一些忠誠的基督徒對基督宗教如今所佔據的地位感到不安,而且他們對社會的日趨衰落也感到震驚:「社會被(沙漠教父們)看作是一條沉船,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生命而逃生。」 (多瑪斯牟敦)
這促使他們移至埃及沙漠以獨處來活出福音的信息,並以聖保祿的格言作為生活準則:「不可與此世同化,反而應以更新的心思變化自己。」(羅12:2)
此外,初期的基督徒們將殉道視為真正跟隨基督的一種方式。自君士坦丁接納基督宗教以來,迫害便已經停止。那些選擇隱退到沙漠的人放棄了被認為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切- 家庭,婚姻,社會的活躍職能及擁有財產- 作為一種對殉道的替代選擇,故稱之為「白色殉道」來與真正殉道者的「紅色殉道」相對。在《帕科繆生平》(The Life of Pachomius ) 中描述了殉道者們對基督徒的信仰和他們想要度的生活的影響:「在每一片土地的教會中,信德大大的增加,苦行者的隱修院和地點也開始出現,因為那些最初的隱修士們領略過殉道烈士們的忍耐力。」
此外,在猶太 - 基督宗教傳統中,一直以來都有一種很強的從日常生活退居到沙漠的傳統;我們只需要想一想梅瑟,厄里亞,洗者若翰和耶穌本人。聖保祿也被報導說他在去大馬士革的路上,在神視中遇見耶穌的經驗後,他退居在沙漠三年之久以嘗試理解此啟示。沙漠為靈性探尋者而言所代表的不僅是天主的象徵,而且也是天主的一種實際顯現;同樣,它是巨大的,令人敬畏的,宏偉的,無限的和深不可測的,會引起一種驚嘆的立即反應,就是對神聖的唯一恰當的反應:「只有驚嘆才能理解祂那不可理解的力量」(額我略尼撒) (Gregory of Nyssa)
然而,隱退和增強個人靈性操練的需要不僅是初期基督徒們對自己處境的一種反應;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似乎是靈性之旅上的一種自然發展。我們每次默禱時也是隱退到內心的靜默與處獨中。
據所有記載,聖瑪爾谷曾是伯多祿和保祿的弟子,他們徘徊於地中海區域來傳揚福音。他曾在羅馬追隨是伯多祿,並由他任命。他曾到達非洲,尤其是亞歷山大,成為了那裡的主教,並於公元68年殉道。因此,科普特教會將聖瑪爾谷視為其創始人。他的教導很大程度上是基於聖伯多祿的教導,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科普特人對基督信仰的直譯派方法。公元第4世紀埃及沙漠中的初期科普特隱修士們通常是文盲,只以口傳的方式獲得聖經知識。我們如今還是在此占主導地位的口傳文化中,他們按字面意義來理解聖經,並以一種確定無疑地擬人化方式來看待天主。
許多受過良好教育的隱修士們很快便加入了這些初期的科普特隱修士們。他們就是那些深受奧力振 (Origen)(c 184 – 253)教導所影響的人們,因稱「奧力振派」隱修士而為人所熟知。艾瓦格略和格世安屬於這一群體。與科普特隱修士們 (Coptic monks) 不同的是,他們認為人類本質是善的,並且靈魂與神聖有著一種毫不含糊的相似。通過淨化情緒和默觀,人類(以基督為中介)能夠提升並與天主合一,祂無法被思想,文字和圖像所捕獲。
無論他們的神學有何不同,他們的實際教導—以簡短的語錄所收藏,展現出深刻的心理學洞察- 都是相似的,因為它是基於一種在靜默和獨處的深度祈禱生活中的同樣操練經驗,我們將在下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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