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天主的形象
- WCCM Hong Kong
- 2014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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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他人、整個創造界以及天主的形像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文化。文之光將這種影響總結為:「在我們潛意識的更深層次中,[天主的形象] 無可避免地吸收於與父母、年長的兄弟姐妹、老師、神父、警察等權威人士的交往中… 與這些權威人物相關的被拒絕或懲罰的恐懼根深蒂固,給我們的心靈留下了長久的傷口。這種恐懼在孩子的腦海中轉移到形而上的天主的象徵- 即至高無上的權威……它阻止而不是引導我們進入我們存在的奧秘。」(第128頁)
也許天主作為判官的形象的盛行和長存是紮根於父母的權勢。總體而言,並非所有的父母都傾向於以孩子的自身利益為由,而對孩子進行判斷和批評。因此,如果天主首要被視為一位判官,那麼祂就會成為一位平定而非仁愛的天主了。此外,孩子們接受的愛常常是有條件而不是無條件的,就是對良好行為的一種回報。這也使耶穌對天主是無條件的愛與寬恕的教導很難與我們自己對愛的經驗相協調。
基督徒的聖經向我們展示了與我們意識發展相連的天主形像的演變,這反映在我們的社會模式中。首先,我們遇到了舊約的部落族天主,遙遠的、復仇的,就像自然界一樣變幻莫測和捉摸不透,經常遷徙的小團體們非常依賴之。其次是一位更公正的上帝,無所不能和無所不知,不是那麼遙不可及,一位公正的統治者,就像當時穩定的團體或城邦國家所需要的理想之王。後來,我們找到了新約中的仁愛天主,反映了團體對和平與服務的需求,這鞏固了更大團體中的關係。
我們的時代所掙扎的天主形象之另一層面是天主如一位男性的觀念。正如文之光所指出的:「閃族宗教神的男性氣質已經塑造了信仰祂的社會的國內和政治結構……一旦我們準備好看到一位融合了男性和女性的神,人類基於男性統治的力量系統會受到致命的破壞。」 (第129頁)這些示例非常清楚地顯示了形像的力量和影響。儘管我們的形象隨著我們靈性理解的變化和發展,但它們始終是形象,真實者的影子:」我說只要有人在天主內感知到某些東西,並因此在祂身上加上某些名字,那就不是天主。天主在名字之上,在自然之上,祂是不可言喻的。 」 (艾克哈大師)
但是,人類需要形像–這就是我們的大腦,即在這種時空現實水平上所被造的感知器官。它很難將某事物與「無可名言,不可言喻和無限」聯繫起來。因此,我們必須小心不要踩踏在他人的形象之上。若望格世安在他的《會談集》中講述了一位隱修士的故事,他被告知要放下他擬人化的天主形象。他服從了,但是不久之後,我們聽到了他極度痛苦的呼喊:「我有禍了,我這個可憐的人!他們從我這里奪走了我的天主,我沒有誰可以抓住,我也不知道應該崇拜或向誰講話!」
我們需要常常記住,形像只是佛教格言所出色闡述的那樣 -「以指指月,指非月」。然而,不受形像支配的自由近在眼前:「但是只有深度的個人經驗才能從那些根深蒂固的天主形像中釋放我們,這些形像阻礙了靈性成長,並由宗教中耗盡了精神」。 (第130頁)因此,這就是默禱所引致的默觀祈禱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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