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们所扮演的角色
- WCCM Hong Kong
- Feb 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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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意识到我们是如何为自己,世界和天主创建图像的,它们妨碍我们无法真正看清现实,以及这种倾向是如何由我们都分担的对爱、安全感、尊敬、能力、控制和享乐的首要生存需求所驱动。为了安全感和生存,我们需要意识到我们倾向于抑制和投射出我们个性的某些方面。通过引起潜意识的条件作用并驱使其进入意识,改变成为了可能。然后,我们可以逃出「自我」的牢狱,而进入「真我」的自由。
默祷再次成为一条理解我们为何惯性的做某事而无真正考虑其原因的路。通常,我们不会采纳格世安及其老师艾瓦格略传统中的默祷教导的两个方面,正如由若望迈恩为我们重新发现的。尽管我们在默祷的实际时间里使头脑保持平静,将其从所有思想中释放出来,而在白天的其他时间,对思想和态度的反省又是有益的。用今天的话来说 - 我们需要保持「正念」。
我们被过去和环境所塑造,在其中我们比最初意识到的时候更能找到自己。我们认为我们的行为以及我们对所涉及情景的大多数反应都是基于我们自己的自由选择。然而,事实上,我们的许多反应都是习惯性的,遵循一种公认的行为准则。我们倾向于从复杂的生存条件的矩阵中与世界交涉,它们以多种方式过滤和着色我们所看到的现实。
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不仅拥有父母的遗传继承,而且还潜意识地吸收了父母或照顾者的思想,甚至情绪和心理能量。他们的心理和情绪健康的普遍状况,对生活,环境以及对人际关系的态度都可以通过母乳来传递给我们。我们太过依赖自觉的心智学习,以至于我们忘记了我们潜意识地从我们最亲近的人们身上吸收了多少东西。一个小孩子到了三岁的时候,这个领域已经形成了矩阵,他或她的恰当行为可能由其而影响余生。
行为模式要么以父母为榜样,要么通过拒绝这种行为模式来塑造。兄弟姐妹及其他们对我们的态度也对我们产生深远的影响 - 一些研究表明,他们的影响力甚至比父母更重要。同伴群组也塑造了我们,他们经常鼓励做些违背父母规范的行为。如果吸烟和饮酒是一种被群组接纳的方式,那么年轻人将会为了成为「帮派」的一部分而反对他们所受的教养。
我们采用那些可能与我们存有最深层次的期望相一致的形象,角色和态度,只要它们意味着安全感和被接受即可。我们甚至承认他人对我们拥有的图像,它们更多地是基于他们自己的情绪感知和野心的期望,而不是我们的现实。我们将自己与所扮演的每个角色关联起来并逐渐成为它,却忘记了自我的其他方面以及我们更宽广的存有。艾克哈大师称之为迷失于「多样性」和「陌生形象」中。我们对自己的各种角色太过认同;我们变得完全入神于自己的那些有限方面,并以为它就是我们存有的整体:我们是一位母亲,一位老师,一位装饰工,一位商人,一名医生。我们只看到我们真正存有之钻石的一个切面,而不是留意到整块宝石。
以下的故事出色地阐明了此点:
一只鸭子走进了一家酒馆,点了一品脱的啤酒,一个奶酪和一个泡菜三明治。老板看着他说:「但你是只鸭子!」 「你的眼力很好啊,」鸭子回答。 「你还会说话!」老板惊呼。鸭子说:「你的听力也不错啊,现在可以给我啤酒和三明治了吗?」老板说:「当然,很抱歉,因为我们很少在酒馆里看到鸭子。你在这附近做什么?」鸭子解释说:「我在马路对面的工地里工作。」鸭子喝了啤酒,也吃了三明治之后,就离开了。它持续来了这里两个星期。然后有一天,马戏团来到了小镇。马戏团团长来到了酒馆,老板就对他说:「你是马戏团的对吧?听我说。我知道有只鸭子将会在您的马戏团中光耀夺目–它会说话,喝啤酒,什么都行!」马戏团团长说:「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啊,让它给我打个电话吧。」第二天,鸭子就又来到了酒馆。老板对它说:「嘿,鸭子先生,我在思索可以为您安排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啊!」 「听起来很棒,在哪里?」鸭子说。老板说:「马戏团。」「马戏团?」鸭子问道。老板回答:「没错」。「马戏团?那个有大帐篷的地方?跟所有的动物?就是大帆布屋顶中间有一根杆子?」鸭子问道。「对啊!」老板说。鸭子就觉得很困惑。「他们想从一个泥水匠得到什么?」
我们像鸭子一样,经常完全认同我们的角色。社会鼓励这种与我们角色的认同。人们在会见新人时经常问的第一件事是「你是做什么的?」因此,我们成为我们所做的事情。我们是道路清扫工,画家,律师,母亲,老师等等。如果我们对自己的工作感到满意,如果它能使我们在他人和自己的眼中得到尊重,一切都会好好的。如果社会看不起我们的工作,并且低估了我们所做的贡献,我们的自尊心就会相应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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