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回到起点
- WCCM Hong Kong
- Jan 2,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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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过「山顶」之后,现在是时候回到集市当中了。
让我们重温一下, 若望迈恩在他的著作中讲述沙漠教父教母们如何启发了他。
在第4世纪,许多基督徒移至埃及沙漠,目的是要在那里度一种真正虔诚的基督徒生活。这主要是对基督宗教发现自己成为国教之后的情形的一种反应。当君士坦丁在梅尔维安·布里奇战役中归依后,他于313年宣布对基督宗教信仰施行宽容政策,并随后在325年支持尼西亚大公会议的成果,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信奉基督宗教的人数从3百万上升至3千万。成为一名基督徒变得非常有利,因为君士坦丁投入资金建造教堂并为主教们提供财务支持,这一事实改变了早期教会的整个品质。金口圣若望在其厄弗所书的讲道中颇有力地表达了对此变化的沮丧:「数不清危害的瘟疫蔓延到了教会。首要职位成为可以买卖的。过度的财富,巨大的权力和奢侈正在破坏教会的诚信。」不仅一些忠诚的基督徒对基督宗教如今所占据的地位感到不安,而且他们对社会的日趋衰落也感到震惊:「社会被(沙漠教父们)看作是一条沉船,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生命而逃生。」 (多瑪斯牟敦)
这促使他们移至埃及沙漠以独处来活出福音的信息,并以圣保禄的格言作为生活准则:「不可与此世同化,反而应以更新的心思变化自己。」(罗12:2)
此外,初期的基督徒们将殉道视为真正跟随基督的一种方式。自君士坦丁接纳基督宗教以来,迫害便已经停止。那些选择隐退到沙漠的人放弃了被认为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切- 家庭,婚姻,社会的活跃职能及拥有财产- 作为一种对殉道的替代选择,故称之为「白色殉道」来与真正殉道者的「红色殉道」相对。在《帕科缪生平》(The Life of Pachomius ) 中描述了殉道者们对基督徒的信仰和他们想要度的生活的影响:「在每一片土地的教会中,信德大大的增加,苦行者的隐修院和地点也开始出现,因为那些最初的隐修士们领略过殉道烈士们的忍耐力。」
此外,在犹太 - 基督宗教传统中,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很强的从日常生活退居到沙漠的传统;我们只需要想一想梅瑟,厄里亚,洗者若翰和耶稣本人。圣保禄也被报导说他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在神视中遇见耶稣的经验后,他退居在沙漠三年之久以尝试理解此启示。沙漠为灵性探寻者而言所代表的不仅是天主的象征,而且也是天主的一种实际显现;同样,它是巨大的,令人敬畏的,宏伟的,无限的和深不可测的,会引起一种惊叹的立即反应,就是对神圣的唯一恰当的反应:「只有惊叹才能理解祂那不可理解的力量」(额我略尼撒) (Gregory of Nyssa)
然而,隐退和增强个人灵性操练的需要不仅是初期基督徒们对自己处境的一种反应;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似乎是灵性之旅上的一种自然发展。我们每次默祷时也是隐退到内心的静默与处独中。
据所有记载,圣玛尔谷曾是伯多禄和保禄的弟子,他们徘徊于地中海区域来传扬福音。他曾在罗马追随是伯多禄,并由他任命。他曾到达非洲,尤其是亚历山大,成为了那里的主教,并于公元68年殉道。因此,科普特教会将圣玛尔谷视为其创始人。他的教导很大程度上是基于圣伯多禄的教导,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科普特人对基督信仰的直译派方法。公元第4世纪埃及沙漠中的初期科普特隐修士们通常是文盲,只以口传的方式获得圣经知识。我们如今还是在此占主导地位的口传文化中,他们按字面意义来理解圣经,并以一种确定无疑地拟人化方式来看待天主。
许多受过良好教育的隐修士们很快便加入了这些初期的科普特隐修士们。他们就是那些深受奥力振 (Origen)(c 184 – 253)教导所影响的人们,因称「奥力振派」隐修士而为人所熟知。艾瓦格略和格世安属于这一群体。与科普特隐修士们 (Coptic monks) 不同的是,他们认为人类本质是善的,并且灵魂与神圣有着一种毫不含糊的相似。通过净化情绪和默观,人类(以基督为中介)能够提升并与天主合一,祂无法被思想,文字和图像所捕获。
无论他们的神学有何不同,他们的实际教导—以简短的语录所收藏,展现出深刻的心理学洞察- 都是相似的,因为它是基于一种在静默和独处的深度祈祷生活中的同样操练经验,我们将在下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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